第一百四十七道:[銓釋學]CCM


小時候,第一次在讀經班聽到[銓釋學],覺得很是新鮮,原來,讀聖經除了要知道「神對那個時代所說的話」,還要讀出「神對我們這個時代要說的話」,將「文本」(text)放在「實境」(context)當中思考,「text-context」成為[銓釋學]的基礎功夫。

音樂的世界也常有這種「text-context」的經驗。

教會聖歌隊常常會唱改編的聖詩,有的是原詞曲不變,編曲變得比較現代;有的是原詞不變,改填上新譜的曲;有的是原曲不變,改填新詞;更高明的是先唱一段原詞曲,之後保留一段原曲,譜上新詞,再保留一段原詞,譜上新曲,然後,全新詞曲上場,保留原詞曲的味道,延伸出一種「傳承&創新」的絕妙搭配,蕭泰然老師是箇中大師,我們都唱過他的各種「向老聖詩致敬」的作品。

如此,原本老舊的古詩歌文本(text),對我們這個實境(context)發生意義了。

CCM的世界更是如此,除了俯首可拾的一堆CCM歌手翻唱老詩歌專輯之外,許多更有意思的CCM創作者,延伸自古老詩歌的新創作,讓[銓釋學]CCM
得以成型。

當代敬拜搖滾運動當紅炸子雞Chris Tomlin有一曲Wonderful cross來自老詩歌When I Survey the Wondrous Cross(台語聖詩115=我心仰望十字寶架)。先唱兩段原古老曲調,再漂亮地銜接轉入他的新創曲,新創詞曲也都「古味十足」,將比較艱澀的Wondrous Cross新譯為比較現代的Wonderful cross,保留了傳統,又將傳統詮釋出現代意義。

女民謠CCM創作者Ginny Owens利用了Be Still, My Soul(我靈鎮靜)這首古典聖詩的原詞,重新填入新的曲調,那份恬淡舒適依舊,千百年來不變的陶醉。

CCM鄉村歌手David Phelps也利用What A Friend we have in jesus(台語聖詩275=至好朋友就是耶穌),寫了一曲What A Friend,部分歌詞採自聖詩,部分再延伸詮釋;抒情鋼琴CCM王子Chris rice寫了一曲nothing,取材自nothing but the blood of jesus(只有主耶穌寶血)…其他還有很多例子,都是「向先人致敬」的作品,因為,教會年輕人也很喜愛老聖詩,希望介紹自己喜歡的聖詩給親朋好友,所以,用了「諸般的智慧」,成功地闡述了「雖老舊卻永久是新」道理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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